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澧洲大饥荒时恐怖的杀子烹食案件现场照片真相 澧县大饥荒惨案全(4)

来源:夜狼猎奇网 | 2017-05-30 |    

猎奇网: 这张照片之所以能保存下来是因为这件事当年立了案,被公安局保存下来所以才能保存至今,作为历史的...

  这张照片之所以能保存下来是因为这件事当年立了案,被公安局保存下来所以才能保存至今,作为历史的见证,它用真实生动的证据证明了当年骇人听闻的社会现象,为当年的大饥荒提供有力的佐证。1958年,全县“外流劳力”即逃荒的青壮年即达14500人,发病人数为193000人。但相比湖北、四川、贵州几个周边地区而言,澧县的老百姓也知足,他们说造孽啊,路上逃荒、饿死的,多是湖北佬和四川佬,还有湖区钱粮湖的开荒佬。澧县人说“佬”字不含地域歧视,相当于说“人”字。其实,当时澧县佬的处境也很艰难。但后来的局面,更让澧县佬如坠地狱苦海。


  
   最多的一个人打过340多人,打死过15人,两年多来扣群众饭的有扣到160多次的。在这些食堂管理员以上干部中,贪污多占的有8932人,占干部总数的30.3%,共贪污多占各项物资折金额199281元,相当于全县60年分配给社员工资总数的4.16%。其中粮食705513斤,可供 1803人吃一年;布票27424尺。另外,乱搞男女关系的有2829人,占9.6%,共搞了女人4480人,最多的一人搞了20多个。”
  
   张琢也看到了干部个人素质恶劣和干部队伍变质的严重问题“全县原有18个农村公社,296个大队,根据这次整风整社揭发的结果,属于坏人当权的三类公社有6个,占33%(其中钻进来的坏人当权的2个,拉出去的当权的2个,死官僚2个),属于坏人当权的三类大队有125个,占40.2%(其中属于钻进来的坏人当权52个,拉出去的坏人当权的57个,死官僚主义分子当权的10个,其他6个)。在原有2203个生产队和6659个生产小队,属于坏人当权的生产队有645个,占29.3%,生产小队有1061个,占16%。全县29423个农村食堂管理员以上干部,根据掌握的材料初步排队的结果,属于饱食终日,无所用心,严重的不明情况,违反党的政策,犯了错误不肯正视,屡教不改的死官僚主义分子就有1661人,占5.65%(原文如此——引者),属于蜕化变质的分子就有1664人,占4%;属于钻进来的坏人有657人,占2.24%。这些人当上干部、窃居重要职务以后,有的勾结包庇纵容坏人,一意孤行,不顾群众死活;挂共*产*党之名,行国民党之实,在人民群众头上作威作福,实行残酷的阶级报复,想尽千方百计整治群众。除了随随便便打人、骂人、吊人、扣粮、扣工分、罚趴、斗争、‘辩论’、反省、搜查、抄家、游行示众、戴帽子、罚跪、罚站、罚晒、罚吹西北风等等以外,还使用了许多骇人听闻的手段。他们私设法堂,严刑拷打,刑罚之多,有如画地为牢、坐水牢、泼冷水、滚雪球、跑‘麻城’、叫女人赤身裸体、男女互咬生殖器、开朗诵(推搡)会、推排球、拔胡子、扯头发、吊‘鸭儿水’、抬‘穿心杠’、脖子上挂屎桶、跪碎瓦渣、叫人家喝清尿、吃牛屎、剁指头等等。”
  
   张琢在会后和县委书记处书记们谈干部作风问题时,书记们一直认为,土改时的积极分子中混进太多“流氓无产者”和“严重不纯分子”,后来有提到农村基层干部,这是“一个严重的问题”。
  
   张琢还尖锐地提出了一个问题“在这些坏分子的活动下,不少地方打人成风,群众敢怒而不敢言;极少数地方已经变成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。例如澧阳公社荷塘大队坏分子潘启才,就曾经规定打死人后有‘三不准’(不准死者家属收尸、不准哭灵、不准买棺材,甚至还要死者家属笑)。该队中农社员李绍云被潘打死后,不但不准收尸哭灵,并且还要画像斗争,叫别人代他受斗。梦溪公社又新大队坏分子傅绍发为了强奸一个贫农的女儿,竟敢当面通知女方的父母要和他女儿睡觉。女方不答应,就采取罚重工、扣粮、调虎离山等办法,以遂其兽欲。“群众把这些坏分子和违法乱纪分子称为‘老虎’、‘阎王’、‘笑面虎’、‘阴雷公’、新恶霸’、‘新把头’、‘马老五’、江正发’(均系大土匪)。这些事情不光是一个地方有,而且几个地方有。不仅是基层干部中有,就是县委成员中也有这样一少部分人。”
  
   王家厂公社曹家河大队生产队长周用考,残害人民群众,逼死四人(都是贫农),打了三十九人,霸占人妻。
  
   据中共常德地委向湖南省委上报的《关于澧县产生严重违法乱纪错误检查情况和处理意见的报告》说,原县委第一书记马书玉,对待落后群众还有一些错误观点,认为那些“调皮捣蛋”的非打不解决问题。他在县委中曾经说过“对那些调皮捣蛋的,非打不解决问题”。“这些人不怕送公安局,只怕送农会”。还说“打人不对,但有时还起作用”。尤其是地委曾几次批评澧县死人多时,他还说“地委说我们死人多,按人口比例来说不一定多”。对全县这种严重的死人事件,从五九年十一月一直到六0年四月,没有提到县委会上进行认真的研究。
  
   置人民群众的生死于不顾,不惜以暴力为手段来推行“更大跃进”,以至后来继任的县委第一书记和老百姓异口同声澧县人民陷入了“人间地狱”!干部严重强迫命令、违法乱纪,人民饥寒交迫,逃荒、病、死者,占全县人口的42%!
  
   据县委书记张琢在县委扩大会议上的检查报告仅1960年整风整社前,全县外流逃荒的即达15876人,全年发病人数高达261500人!此外,据我对整风整社、新“五反”、社教运动中揭露的有关数字进行统计,从1958年初至1961年底,澧县死于病、饿、打的人数,约为71530人,超过全县总人口的11%!
  
   淞澧分流工地暴力案,就是在庐山会议后,“反右倾”、“更大跃进”运动中,澧县全县惨案普遍化背景下,一个典型的案件。
   刘家远惨杀亲子食子案
  
  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,刘家远惨杀亲子食子案,经常给我们一些小伙伴惊心动魄、夜来恶梦搅魂的恐怖感,和夜间一见迎面过来长得凶神恶煞者,就有被害的恐怖,扭头就跑的心里障碍。
  
   刘家远是澧县如东人。如东靠近洞庭湖区,是个风景如画、富甲澧洲的好地方!
  
   洞庭湖虽早已失去了曾经八百里烟波浩渺的气魄,但一片片淤积平原养育着一代代拓荒的洞庭儿女。澧东土地肥沃,物产丰饶,田里出产粮、棉、油、丝、麻,湖中盛产鱼、藕、莲、芡、菱。偶有田土歉收,则湖中的出产尽可让人们得温饱而有余金。如东人的富足,着实让澧州人为之艳羡。
  
   然而,在苦日子年代中,刘家远杀害亲子食子案,却又着实让惨案频仍、业已见多不怪的澧州人民,也为之震撼和悲哀。
  
   刘家远是一个老实人。他出身贫寒,自小在饥寒交迫、缺衣少食和受人欺凌中长成,养成了软弱自卑、沉默寡言的性格。1948年他被国民党抓壮丁,押上炮火连天的东北战场。不久,他所在的部队全军覆没,刘家远也成为解放军的俘虏。在部队,战友们对他的评价还好,说他话不多说,事不少做,领导上喊往哪里打,他就拼着性命哪里冲,大小也立过几次战功。但人老实到没多少出息,几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,因此不大讨干部喜欢。1950年,他复员回乡。
  
   刘家远回乡后,分了土地还分了房子,老老实实地干活种田,渐渐生活也有了些起色,娶妻生子,小日子也还过得有些兴旺。乡亲们都说他娶了个能干泼辣的女人,刘家远家旺人兴有了指望。
  
   无论是互助组,还是合作化,运动一来,干部一号召,大会、小会一开,一说不加入就是思想落后、不想走社会主义道路,还拿他是复员军人说事,要他“起带头作用”。刘家远胆小怕事,吓得战战兢兢,回家就要拿土地证,牵牲口。他老婆死活不同意,两口子每每都要大吵大闹一番。但刘家远总是带头入组、入社。合作社生活一年不如一年,两口子意见也越来越大。
  
   人民公社化运动中,澧县的“共产风”在全地区都是有名的厉害。而庐山会议后,全县再一次刮起了十二级“共产台风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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